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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一十四章紫枫玉龙到访(二)(2 / 2)

在这危急关头,紫枫玉龙和上官老爷决定公开支持三皇子。他们调动了两府的所有力量,帮助三皇子稳定局势,对抗大皇子。

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,三皇子最终战胜了大皇子,登上了皇位。登基后,三皇子对紫枫府和上官府感激不尽,对两府进行了重赏。紫枫府的生意更加兴隆,上官府在朝中的地位也更加稳固。

紫枫玉龙站在紫枫府的庭院里,望着满天繁星,心中感慨万千。他知道,这一路走来,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,但幸好有身边的人陪伴和支持。他转头看向身边的上官清月,眼中满是爱意。

“清月,谢谢你。”紫枫玉龙轻声道。

上官清月依偎在他怀里,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:“玉龙,我们是夫妻,应该互相扶持。”

月光洒在两人身上,温馨而美好。紫枫玉龙知道,未来的路还很长,还会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,但他有信心,只要他们携手并肩,就一定能够克服一切困难,创造更加美好的未来。

几年后,紫枫玉龙和上官清月的孩子们渐渐长大,他们聪明伶俐,深受两府上下的喜爱。紫枫府和上官府的关系也更加融洽,成为了京城中人人羡慕的家族。

而紫枫玉龙,也成为了一个成熟稳重、有担当的家族领袖。他不仅将紫枫府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,还经常帮助上官府处理朝中的事务,为国家的繁荣稳定贡献着自己的力量。

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,紫枫玉龙带着家人来到了江南的苏州城。他们漫步在繁华的街道上,看着紫枫府的绸缎庄生意兴隆,心中充满了自豪。

“爹爹,这里的绸缎真漂亮啊。”小女儿拉着紫枫玉龙的手,兴奋地说道。

紫枫玉龙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:“是啊,以后这里的绸缎,都由你来打理好不好?”

小女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引得众人一阵欢笑。

上官清月看着眼前的一切,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。她知道,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,简单而温馨,幸福而安稳。

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。紫枫玉龙和上官清月渐渐老去,但他们的爱情却如同陈年的美酒,愈发醇厚。他们的故事,也成为了京城中流传千古的一段佳话,被人们津津乐道。

而紫枫府和上官府,也在他们的经营下,世代相传,成为了历史长河中两颗璀璨的明珠。

暮春的雨丝斜斜织着,将上官府的青石板路润得发亮。紫枫玉龙踏着湿漉漉的石阶走进垂花门时,檐角铜铃正被风拂得叮咚作响,像是在应和他靴底沾着的水声。

“紫枫公子可算来了。”上官府的老管家捧着铜盆迎上来,盆里盛着掺了花瓣的温水,“我家老爷在后园的听雨轩候着,说要与公子品新制的碧螺春。”

紫枫玉龙将沾了潮气的披风递给仆役,指尖无意中触到衣襟内侧藏着的那方锦盒,盒里是父亲临终前交给他的半张旧账册。他颔首道:“劳烦管家引路,只是不知清月小姐今日是否在府中?”

“小姐一早便去西跨院翻检旧书了,”老管家引着他穿过抄手游廊,廊下紫藤花被雨打落了一地,“说是要找什么前朝的画谱,许是听闻公子要来,想寻些新奇物件讨教呢。”

转过月洞门时,隐约听见竹影深处传来争执声。紫枫玉龙脚步微顿,就见上官云轩正对着一个捧着卷轴的小厮发脾气,青灰色的直裰下摆沾了泥点,显然是动了真怒。

“这点小事都办不妥当!”上官云轩将一卷古籍摔在石桌上,宣纸哗啦啦散了满地,“父亲要的《江南漕运考》明明放在东厢房第三排书架,你偏说找不着,莫不是偷懒耍滑?”

“公子息怒,”小厮吓得脸都白了,“小的当真翻遍了东厢房,连书架缝隙都瞧了,实在没有……”

“云轩兄这是怎么了?”紫枫玉龙走上前,弯腰拾起散落的书页,见纸页边缘泛黄发脆,显然是有些年头的旧物。

上官云轩见是他来,躁怒之色稍缓,却仍气鼓鼓地指着小厮:“玉龙兄你评评理,父亲今早说要查十年前的漕运账目,让这蠢货去取《江南漕运考》,他竟说找不到!”

“或许是记错了存放之处?”紫枫玉龙指尖拂过书页上的朱笔批注,那字迹与他怀中账册上的墨迹竟有几分相似,“不如我与你同去瞧瞧?”

上官云轩眼睛一亮:“还是玉龙兄细心。走,咱们去东厢房翻翻看,我就不信那本书能长腿跑了。”

东厢房的书架顶天立地,弥漫着旧书特有的霉味与檀香混合的气息。紫枫玉龙站在第三排书架前,目光扫过层层叠叠的书卷,忽然注意到最高一层有处明显的空缺,像是刚被人取走了什么。

“这里原本放着什么?”他抬手敲了敲那块积灰较少的木板。

跟来的老仆迟疑道:“回公子,那里原是放着些过世老夫人的梳妆匣,上个月小姐说要整理遗物,便都挪去西跨院了。”

紫枫玉龙心中一动,正要说话,却见上官清月抱着个紫檀木匣子从外面进来,水绿色的裙裾沾了些草叶,显然是刚从花园回来。

“玉龙哥哥来了怎么不早说?”她眼睛一亮,将木匣往桌上一放,匣盖打开,里面是几册线装画册,“我寻着了这本《寒江独钓图》的摹本,正想请教你画中笔法呢。”

紫枫玉龙的目光却被木匣底层露出的半张纸吸引,那纸页边缘残破,上面的墨迹与他怀中的账册如出一辙。他不动声色地笑道:“画谱再好,也不如云轩兄找的漕运考要紧。方才听说是要查十年前的账目?”

上官清月脸上的笑容淡了些,伸手将木匣合起:“是父亲说近来江南漕运总出纰漏,想看看前朝的规制。怎么,玉龙哥哥也对这些感兴趣?”

“家父生前也曾经手过几笔漕运生意,”紫枫玉龙缓缓从怀中取出锦盒,将半张账册放在桌上,“只是这本账册缺了后半部,我总觉得其中藏着些蹊跷。”

纸张摊开的瞬间,上官清月的脸色倏地白了。上官云轩凑过来看了两眼,忽然道:“这字迹看着眼熟……像极了我家库房里那箱旧账上的字!”

“你说什么?”紫枫玉龙猛地抬头,檐外的雨声似乎都停了一瞬。

老管家这时匆匆进来,手里捧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:“公子,方才在西跨院的樟木箱底找到了这个,夫人说许是您要找的漕运考。”

箱子打开的刹那,众人都愣住了。箱底除了几本线装书,还压着半张泛黄的账册,与紫枫玉龙带来的那半张严丝合缝地拼在了一起。账册上记录着十年前一笔巨额漕银的流向,末尾签着两个名字——紫枫雄与上官鸿。

“这是……父亲和伯父的名字?”紫枫玉龙的手指微微颤抖,他记得父亲临终前指着这账册,只说“对不住上官家”,当时他还不明所以。

上官清月忽然转身跑出厢房,不多时拿着一个褪色的锦囊回来,里面倒出几枚锈迹斑斑的铜钱和一封家书。信纸已经脆得一碰就碎,上面是上官老夫人的字迹,写着“夫君与紫枫兄合办漕运,原是为了救济灾民,怎料……”

后面的字迹被水浸得模糊不清,唯有“沉船”“灭口”等字眼依稀可辨。

“我明白了,”紫枫玉龙的声音有些发哑,“十年前那艘失踪的漕船,根本不是意外。”

上官云轩攥紧了拳头:“难怪父亲这些年总对着江南的方向叹气,原来藏着这么大的秘密!”

雨还在下,打在窗棂上沙沙作响。紫枫玉龙将拼完整的账册小心翼翼地收好,忽然注意到账册背面用朱砂画着个小小的枫叶印记,与紫枫府的族徽分毫不差。

“清月,”他看向脸色苍白的女子,“明日我想再去一趟江南,查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
上官清月抬起头,眼中虽有泪光,却透着坚定:“我与你同去。父亲说过,有些债,总要亲自去还;有些真相,总得有人去揭开。”

檐角的铜铃又响了起来,这次却像是带着某种释然的意味。紫枫玉龙望着窗外被雨水洗得愈发青翠的修竹,忽然明白父亲临终前那句“对不住”里,藏着的何止是愧疚,更是对两府情谊的期许。

暮色渐浓时,听雨轩的灯亮了起来。上官老爷看着桌上拼合的账册,良久才叹了口气:“该来的,终究是来了。玉龙,你可知当年你父亲为何要将账册分成两半?”

紫枫玉龙摇头。

“因为那笔漕银,一半用来赈济灾民,一半被贪官克扣,”上官老爷的声音带着沧桑,“你父亲怕牵连上官家,才故意藏起半本账册。如今你们愿意去查,也好,也好。”

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,一轮残月从云隙中探出来,给庭院里的芭蕉叶镀上了层银辉。紫枫玉龙握紧了上官清月微凉的手,忽然觉得那些被尘封的过往,就像这雨后的月光,虽带着清冷,却终究会照亮前路。

次日清晨,紫枫府的马车驶出城门时,上官府的青石板路上还留着未干的水洼。车帘被风吹起的瞬间,紫枫玉龙看见上官清月正将那本《寒江独钓图》放进车厢,画页间夹着的半片枫叶,在晨光中红得像团跳动的火焰。

他忽然想起昨夜上官清月说的话:“江南的枫叶秋天才红,可有些心事,等不到秋天了。”那时他还不懂,此刻看着车轮碾过晨露,忽然就明白了——有些债要还,有些人要等,有些故事,该由他们来续写了。

马车渐渐驶远,将京城的喧嚣抛在身后。前路漫漫,或许藏着未知的凶险,但紫枫玉龙知道,只要身边的人还在,这趟江南之行,定会揭开所有的谜底。就像那本拼合的账册,断裂的过往,终有一天会重新连缀成完整的篇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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