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灿灿:“去哪?” 张幽寒:“我也去换。” 武灿灿:“喔。” “去哪?” 张幽寒:“我出去换一下。” 武灿灿腾一下坐起来,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:“不行不行(▼皿▼#)外面不鹌鹑。” 张幽寒低头看到裤子上的脚,哭笑不得。 脚趾头夹了好几次才把裤子夹住。 “好,我不出去。我就在这里。”然后张幽寒把武灿灿的脚放回铺上,然后出去了。 武灿灿得了张幽寒的回答,自顾自点点头:“嗯。嗯ヽ(○^?^)??听话的袜子有糖吃。” 等张幽寒问了好几遍才进来,就看到声称已经换好衣服的武灿灿…… 一只手从领子艰难地伸出来,像一个大士。 头上套着的裙子让她看起来像一个热带的智人充满了异域风采。 武灿灿还在努力地扯领子:“要……死了……要死了。” 出不来气了。 张幽寒:“灿灿,不会死的。” 武灿灿哭兮兮:“呜~xiong太大啦,出不来气唠。咦,灿灿是谁?” 久了没听,武灿灿都快忘记了。 “需要我帮你吗?” “啊?” “嗤——啦!” 张幽寒赶紧上前按住武灿灿的手,把钻进领子里的手放回袖子里。 期间,武灿灿还紧紧压住不让张幽寒动她的手,因为她怀疑张幽寒要偷她的手。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衣服全是穿好了。 可头上的裙子…… 反过来,一拉,像一个斗篷一样套在脖子上。 武灿灿瞬间变成了一个晴天娃娃,偏着头可爱地看着张幽寒:“你长大了好多。” “你泥怎么比我高呀?” 武灿灿不服气那该死的胜负欲又来了,腾一下子站起来,开始遮住腰部的被子滑了下来。 张幽寒立刻转身,又怕武灿灿站着站着就跟大葱一样被风吹倒了,那叫一个惊心动魄。 不行,他得马上出去。 不然,万一灿灿做出更危险的动作怎么办? 张幽寒还没来得及动一步。武灿灿就跟跳鳄鱼一样跳到张幽寒背上,还在往上爬。 “砰!” 张幽寒后翻了。 两个人砸在了一起。 “痛不痛?头摔着没有?”张幽寒胡乱用被子把武灿灿盖住,揉着她的后脑勺,他的鼻尖已经开始冒汗。 “马呢?我的马呢?” 喝醉了的武灿灿,可比平时难招架的得多呀,也可爱的多。 张幽寒头大的按住武灿灿,额头的青筋不停跳动,浓密的睫毛也跟着像蝴蝶羽翼一样颤动。 武灿灿似乎又变回了小时候,非要拉着张幽寒,絮絮叨叨说着。 一个人睡在被窝里,一个在外面。 一开始的心猿意马也慢慢平息下来,成为了难得相伴的静谧时光。 有时张幽寒问什么,她就说什么。 “喔,你那石猴可搞笑了。你家里后面有个蜂蜂窝。” “窝捅的。” “哈哈唉,泥光着到处跑。” 张幽寒简直不忍直视。 原来,灿灿说他什么样子她没见过,原来说的是这个意思…… 而且,他当时明明也没有看到谁呀。 一想着他在地坝里被蜂子追着到处跑,而灿灿在那边看…… 还外婆也在。 真的是丢死人了。 张幽寒羞得扯起被子盖住脑袋。 武灿灿才不管哩,把人挖出来,让张幽寒必须听,继续说着她如何欺负他,如何怕他报复和他打好关系,她又过的是多么胆战心惊…… 张幽寒都一一细细听着。 她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心思是那么的活跃细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