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幽寒，张幽寒。” “怎么了？” 武灿灿苦着脸，憋着，有些不好意思，勾着张幽寒的衣角扯了扯：“你……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呀？” “什么忙？” “哎呀，你不要问那么多嘛。就是……你能不能帮我买……一盒卫生巾？” 张幽寒想起上一次的事情，有些犹豫：“给你买吗？” 武灿灿眨巴眨巴眼睛，猛点头，不敢乱动。 张幽寒腾一下站起来，扯到武灿灿的手，又被武灿灿拉了下去。 “你要动提前说一声呀。”武灿灿现在在火山口，稍微一不注意就会掉进火山里，“你悄悄地去悄悄地回来。” “好。”张幽寒转身就想走，结果又被人拉住了。 “那个……你有没有钱呀？” “有，等我，我马上回来。” 这一次张幽寒熟门熟路面不改色拿起卫生巾，拒绝了黑口袋，直接塞进兜里就拿到了教室。 这样光明正大的行为，反而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。 陈涉耸了耸鼻子恍惚瞥了一眼长方体花花绿绿的东西：“张幽寒，你买的抽纸吗？我用点。” 张幽寒脸色慢慢升温：“……” 武灿灿拿住卫生巾，诧异居然是自己要用的那个牌子，扭头：“不想给你用。” 她也没说她要用什么牌子呀？ 这个张幽寒…… 陈涉找了一圈没找到卫生纸，疯狂揉本子纸，一边哀嚎和控诉：“糟啦，糟啦，鼻涕鼻涕！你们见死不救。” 武灿灿抽出一个，揣着，“我还狼狈为奸。” 武灿灿跑了。 只剩张幽寒坐在座位上，摩挲了一下被武灿灿拉过的手：“无中生有。” 她在无中生有，他想暗度陈仓。 陈涉看着武灿灿急急忙忙的模样忽然懂得了什么，停止了哀嚎。 易甜刚好走过来。 陈涉：“易甜，你有没有纸？施舍一点？” 易甜奇怪的摇摇脑袋：“我像是会带纸的人嘛？” “那个张幽寒，给我点抽纸吗？我蹲个坑。” 她刚刚看到张幽寒买了一大盒子抽纸，就来打劫一点。 张幽寒：“……” 刚刚不是没有人看到吗？ 怎么这么多人都看到了？ 陈涉：“那是武灿灿的，都给武灿灿了。” 是武灿灿的那就更好说了，易甜直接伸手想去桌子里拿。 张幽寒挡住了她。 易甜：“怎么了？我拿点抽纸！” “拿点武灿灿的抽纸！” 他们都是朋友。 用不着这么严肃吧？ 陈涉幽幽叹了口气：“有些人嘛。无知就是幸福。” 易甜肚子痛来痛去，“你才无知。” “张幽寒，我就拿一张不行吗？我对折用？对折八次行不行？” 这个武灿灿怎么半天又不回来！ 急死了！ 她快憋不住了。 张幽寒：“不是卫生纸。你找千春。” 易甜垂头丧气，转眼杀到千春旁边：“给点纸，张幽寒说你有纸。” 千春刚准备说自己没纸，拿出抽纸：“喏，给你。” “谢啦谢啦！”易甜毫不客气哗啦啦就抽了八张跑了。 一只手伸过来：“兄弟，我就要两张。” 陈涉美滋滋拿到了纸。 跟着易甜就是好。 纸都不用自己找。 尽管，有了张幽寒的帮助。 但是武灿灿还是悲剧了。 她忘了告诉他，她用的一直都是夜用。 这下漏了。 漏了。 完了。 武灿灿坐在椅子上一直都没出来，动都不敢动，有空就睡觉。 放学了。 五分钟后。 张幽寒：“灿灿，走了。” 武灿灿：“你先走吧。” 张幽寒：“你不去学武吗？” 武灿灿：“我刚刚请假了。” 一看有同学过来扫地。 武灿灿拉住正在努力记知识点的张幽寒：“你让他们别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