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人？”林芸轻笑，“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。”
霍亦寒这时走了过来，搂住林芸的腰：“聊什么这么开心？”
陆强看到霍亦寒，脸色有些不自然：“霍总，久仰大名。”
霍亦寒看都没看他一眼，对林芸说：“时间差不多了，我们回家吧。”
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，陆强脸色阴沉下来。
回到家后，林芸发现霍亦寒一直心事重重。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她主动问道。
霍亦寒沉默了一会儿，才开口：“公司的事。”
“什么事？严重吗？”
“家族内部的权力争夺要开始了。”霍亦寒揉揉太阳穴，“爷爷年纪大了，董事会那边已经有人开始蠢蠢欲动。”
林芸皱眉：“你有把握吗？”
“本来有。”霍亦寒的声音有些苦涩，“但子韬的态度让我很意外。”
“子韬怎么了？”
“他站在了对立面。”霍亦寒闭上眼睛，“我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选择。”
林芸心疼地握住他的手：“也许他有什么苦衷。”
“苦衷？”霍亦寒睁开眼，眼中满是失望，“从小到大，我把他当亲兄弟一样对待。父母去世后，我更是把他当儿子在照顾。现在他为了利益背叛我，还有什么苦衷可言？”
第二天的董事会上，气氛格外紧张。
霍子韬坐在会议桌的另一边，全程没有看霍亦寒一眼。
“各位董事，今天召开这次会议，是要讨论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。”董事长霍老爷子的声音有些疲惫，“我年纪大了，是时候考虑接班人的问题了。”
会议室里一片寂静，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关键时刻。
“我推荐子韬。”一个董事率先发言，“他年轻有为，而且在公司工作多年，经验丰富。”
“我反对。”另一个董事立刻反驳，“亦寒才是最合适的人选，无论是能力还是威望，都比子韬强。”
霍子韬终于抬起头，看向霍亦寒：“大哥，我们公平竞争，如何？”
霍亦寒直视着他：“你确定要这样做？”
“为什么不能？”霍子韬的语气很平静，“公司需要最合适的人来领导，不是吗？”
“子韬，你对得起父母吗？”霍亦寒的声音有些颤抖，“他们把你托付给我，是希望我们兄弟同心，不是让我们互相残杀。”
霍子韬的脸色变了变，但很快又恢复平静：“大哥，感情归感情，生意归生意。”
会议陷入僵局，最终决定一周后再次投票。
回到家，霍亦寒一言不发地坐在书房里。
林芸端着茶进来：“喝点茶吧。”